游荡进星河里

我是杂食党,洁癖党就不建议看我了喔!

【齐赤齐】得,失,风

*背景架空

*旁人视角

*私心定为有后续,但要看我愿不愿意填坑了【呸




白雪皑皑,寒风刺骨。

我将裹在身上的披风紧了又紧,把已经插进雪中的腿拔出再插进前面雪里,一步步努力向不远处的小木屋移动。


把木屋门打开,我发现里面的人多的不可思议,且不乏面容凶恶的人。但幸好他们只是看了我一眼,又扭过头去干其他事了。我跺脚把雪震落,走向柜台那边,扬声对那边正忙活的老板娘喊道:"一杯清酒。"


老板娘转过头应了一声,我坐在放在柜台前的高凳子上,把戴在头上的帽子摘下放在柜台上,开始隐秘的打量今晚的来客。


"您的酒。"老板娘把酒放在我面前,在我扭过头带笑对她道谢时,我发现了她眼里闪过的惊讶。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没出声,端起那杯酒闷头喝了一半,待冻僵的手有些知觉后才发出叹声。


老板娘忙活完了,凑过来再三打量我,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跟不虞,她娇笑着对我说:"你这发色跟模样,可不多见。"


我很疑惑,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怎么不多见?"


老板娘大概是见我真的疑惑,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矮身过来在我耳边说了个名字:"赤司征十郎。"


我一愣。

我知道这个名字,他不仅统一了多年征战内讧的大陆而且还跟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是挚友。但对于他我也只是听过而已,因为在几年前的大战中,他意外身亡了,之后人们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连刻画了他的雕像和一切信息都消失。也有不少人传言那位魔法师因为嫉恨他而抹杀了他的存在,不然为什么关于他的信息都不见了呢?


我对这个传闻嗤之以鼻,甚至还打过谈论过这些话题的人。

齐木楠雄,他可是唯一一个可以被称为接近"神"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这区区一个破大陆杀害赤司征十郎。更别提他们还是挚友。


老板娘直身,又对我说道:"没人跟你说过,你跟那个人有点相似吗?发色,眼睛,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我回想了一下摇头回她:"没有。"


老板娘点燃了一根烟,烟雾袅袅升起也遮住了她精致眉眼。她半感叹半嘲讽说:"也是,在这个大陆里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提起赤……那个男人。"

她提起赤司征十郎这个名字,眼神很复杂。有嫉恨有怀念更多的还是平淡。


我不知为何想起了传在大陆的那个荒谬传说,我问她:"你相信是那个人杀了他吗?"


她先是一愣,随后瞟了我一眼,似是在惊讶我为什么会提出这种问题。

"怎么可能。他俩可是……"


最后几字我听不清,因为有一个人走了进来,寒风吹进来的那一刻这里突然静了下来,就连老板娘几个字都像是被人揉碎了一样被风吹散在了空中。


我扭过头看过去,只一眼就惊的呆愣在了原地。我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他。


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

齐木楠雄。


他先是掀开眼帘瞟了周围一眼,又低眼朝我这边……不,准备说是向老板娘这边走过来。


我在他走过来时,知趣的往边挪了挪位置。也许是这个举动,他抬眼往我这边看过来,只一眼我可以看到他脸上出现了"怔愣"。很快他反应过来再没往我这边分享一个眼神。


他跟老板娘在谈话,这时我才知道老板娘跟他是熟识。

我想起了刚刚我问老板娘的问题羞愧的忍不住想要找个缝钻进去。

他们的谈话还在继续。


"很像吧?"老板娘吐了一口烟,似笑非笑问。

齐木楠雄哼笑了一声,回:"不像。"


我知道他跟老板娘在说我,身为他们话中的主角我有点忐忑又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窃喜。

他们的谈话很快就结束了,老板娘交给他了一个东西,他拎着那个被黑布包起来的东西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但异变突生。

因为以他为中心周围一切突然亮了起来,再看周围人站起来狞笑时,我已经知晓了这是一个圈套。但我一点也不慌,不因为什么,因为他是最伟大的魔法师齐木楠雄而已。


果不其然,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抬步再踩上地时,阵法被破了。

巨响还夹杂着那些人的惨叫,他轻飘飘的留下一句"不自量力"后又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在离开前好像看了我一眼。


老板娘抽着烟,看着我感叹了一声"你走运了,小子。"


我敢肯定那时候的我一定是一脸懵逼的蠢样,直到被人捧上"魔法师第二"这个位置时我才知道老板娘说的什么意思。


论一个毫无魔法天赋的人怎么才能成为被人传颂的魔法师,只屈于那位之下呢。

当然是因为齐木楠雄的原因,他赋予了我魔法师的天赋。


我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纯真,在我睡不着时总会想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得到了一个狗血的答案。

"替身"


在我囧着继续度过时日,有只鸟儿来告诉我,说是他要见我。

我挑选了一件最华丽的衣袍去见他。


他坐在最高的山顶上,正低头看着山下一切。手里还捧着一个盒子,有点像……骨灰盒。


我被这个猜想一惊,还没说什么。那位被推到"最接近神"这个称呼的人突然扭过头看我,在我忐忑脑中不断闪过"该不会真是替身吧"这个念头时,他又扭过头,有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感觉。

我又一囧,对方说了一句:"你知道这是谁的骨灰吗?"


我一愣,把不该有的心思收好,恭敬的斟酌着字词:"应该是您最亲近的人…?"


"是赤司征十郎的。"他轻飘飘的丢下一个炸弹,炸的我脑子有点懵。


我又想起了那个传言,努力不让自己思维继续挥发,我僵硬的吐出字词:"您……"


他站起身,把骨灰盒上的水珠拂去说:"赤司征十郎是我爱人。"


哦,爱人而已。…爱人???我觉得我今天受了不少惊吓需要静静。


胡思乱想间,我下巴被一股力道抬起,我服从的抬起了头,看到了正认真看我还有些恍惚的齐木楠雄,不知为何我突然弯眼如见老板娘那时那样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果不其然,他眼里的恍惚更重了。甚至还摩挲着我的脸,缓缓吐出几个字:"征十郎……。"


话落,他眼里柔软突然像是被冻住了一样,锐利而又冰冷的朝我看过来时,我回他一个无辜笑。


他松了放在我脸上的手抱住骨灰盒的力道大到连指尖都有些泛白。


然后他跟我擦肩而过,我看着他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他的身影被雪淹没,再也没人能够找到他。


我跟老板娘见了面,不过那时我已经是被人敬仰的存在了。

老板娘给了我一杯清酒,点了根烟,对我说:"怎么样?被人崇拜的感觉。"


我想了想回她:"还不错。"


又静默了一会儿,我终是忍不住问她:"他呢?"


老板娘知道我说的是谁,她瞟了我一眼,那一眼像是看穿了我的一切心思,但她还是回我:"像风一样走了。"


风?我突然觉得这个形容有点贴切那个人,我闷头喝完那杯酒也扭头走了。


直到最后,我都再也没见到过那个人。

有人说,他看到过那位,在月亮上。

也有人说,他看到过那位,在花海间。抱着一个盒子。

还有人说,他也看到过那位,不过他怀里没有盒子,有一个跟我长的很像的一个少年正在他身边带笑似是在聆听他所讲的一切。


我把关于他们的一切终于收集了起来。

齐木楠雄当初只是一个想要当普通人的不普通的人,而赤司征十郎也只是一个被人寄予厚望的皇子。

他们相遇在树林里,当时齐木楠雄正站在树枝上俯视着树下的人。

赤司征十郎仰头看向树枝上的人,向他伸出了手。


齐木楠雄握住了他的手,那只手的主人把齐木楠雄推向了荣誉最高点,齐木楠雄把那只手的主人推向大陆王座。


直到最后,那只手的主人躺在那个人的怀里失去了呼吸,而那个人从那以后真正成为了风,谁也抓不到。

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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